川,她的眼中此刻只看得见他,墨与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问道:“为何不学琴?为何不学舞?”
“本殿爱听爱看,你为何不学?”
宠物难道不该如此么?
他们不就该前赴后继,将尊严和一切抛到一边,就像那些锦鲤一般,汹涌激烈地表达着对她的需要么?
“在下不喜,殿下若实在喜欢,不若请专人前来。”
他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似玉珠落盘般的悦耳,可听在宋宁宁耳中,却是刺耳极了。
“殿下!您看,他根本就没有将殿下放在心上!”
墨与适时拱火,果然在宋宁宁眼中看到了寒冷。
宋宁宁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靠近那冷淡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飘然出尘,凭什么他可以夺走自己的所有视线,又凭什么他的心不归属于自己?
怒火便悄然在心底点燃,他的美好、干净、出尘,明明是这般耀眼的存在,明明不该有任何凡俗之躯靠近,明明他不该沾染这些的,可他却为了其他人暖了眉眼,柔和了神情。
一想起此事,宋宁宁只觉他的存在是那般的刺眼,只有她才能主宰他的命运,只有她才能玷污他,让他破碎,让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