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厉川才开口道:“你若再同个妇人一般嚼舌根,便滚回去了事。”
“...属下...属下再不敢了。”
等两人走至院门口时,一道浓烈视线落了过来,厉川脚步一顿,神色又恢复成了往日里那股淡漠冷清的样子。
“厉公子...”
来人不知在这院门等了多久,她披着一层深紫的锦袍,似要融在夜色里,只身边的侍女衣着单薄,此刻被冻得有些瑟缩。
“香珊郡主?”
厉川见是她,有些意外。
她神情中带着满满忧愁,看着他,又看了眼他身旁的展晖,欲言又止。
厉川就像是没看懂她的示意般,直接道:“天色不早了,郡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才是。”
宋金香蹙着眉,见他不懂,便直接道:“我有话同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很重要的事!”
厉川还未开口,她身边的侍女已经过来请展晖移步,后者自然是等着自家公子的意思。
见厉川不语,宋金香有些着急道:“真是要紧之事,府中之事。”
“你先回去吧。”
见厉川终于松口,宋金香一下喜上眉梢,眼神之中尽是期待之意。
厉川如玉如雪,优雅清冷,平日里在王府之中,也是深居简出,她都不怎么见得到他。
本想着今日是个极好的说话机会,两人一路同行,到了此处却又被宋宁宁给截了去,闹了好大的事,她却又受不到半分的责罚,还要厉川带着伤陪着,还要抱着她回房。
她越是这般想着,绞着布帕的手便越是用力,竟一不小心撕裂了开,在静谧的夜色中甚是刺耳。
她脸上一瞬通红,看向走在身侧的厉川,后者却似乎并未听到般,神色丝毫未变。
“郡主是想要同在下说什么?”
两人走至庄子里一处花园,周围灯笼密布,将此地照的通透。
宋金香见他没注意自己手上动作,赶紧收了手帕:“府里最近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我见爹爹身边伺候的都紧张得很,可他们都不同我说,便想着问问你。”
她哪里有什么要事,不过是想要同他单独说说话罢了。
“在下不过是客居,王爷身边之事,在下的确不知,不过多谢郡主大人提醒,近日更会谨言慎行些。”
说罢,厉川行了一礼便准备往住所走去,却被身后之人叫住。
“我心悦你。”
“厉公子...我...我心悦你...”
她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道:“我同宋宁宁不一样,她只是想要...想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