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变故,但总归不能是完全不被生活打磨掉些许棱角的……”
“萧恪,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云淡风轻,有时候我也会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沾满金钱的铜臭味。”
她说得坦然,但萧恪却仿佛早就接受了这样的她一般,更是坦然:“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的。”
“那你在乎什么呢?”
萧恪坐起身来,与余笙相视而坐,握着她的双手,一字一句极为恳切:“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像我深深迷恋你那样,也会一次又一次对我动心。”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一瞬间,余笙只觉得自己的心尖涌入上万只蝴蝶,跨越九年之久,终究飞过了沧海。
她没有直面接过萧恪的话,转而问道:“既然你今天跑去了华服日庆典现场,那有没有听到我介绍那件新设计的男款汉服?”
“嗯……[秋声]?”
“对,取自辛弃疾的《声声慢秋声》——‘喜堪凉、正好佳人时节……莫忘得、玉阶夜深时。’”
余笙回握住萧恪的手,莞尔一笑。
“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