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男人抱着室外沾染了一天灰尘的外套,静静地仰首望着三层的房间。
为了让她在自己家里能更有自由感,他不曾踏入属于她的领域,但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几乎放弃了所有理智,总有一种想要敲开那扇门、敲开她心房的冲动。
就像九年前想做却没做到的那样。
咚咚咚——
屋里传来的脚步很缓慢,余笙大抵是真的睡着了又醒来,慢吞吞地踩着拖鞋越靠越近。
“嗯?你回来啦!”
余笙揉着眼睛,才半看清萧恪那张脸,男人高大的身躯就挤了进来,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就要栽倒在余笙身上,她只能半撑着对方的胸口,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这是喝酒了?”
印象里,萧恪的酒量还算不错,酒品也还可以,余笙还真是难得见到他这副醉醺醺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吗?
“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
“……谁啊?可以干嘛?”
余笙尝试跟萧恪沟通几次无果,很快她就意识到,跟一个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
算了……
“我去你房间帮你放洗澡水,你自己能搞定吧?”
虽然是这样问的,但余笙可没有帮他清洗的打算,如果萧恪摇头,她一定会把这个醉醺醺的家伙直接塞进被窝一走了之。
然而就在余笙刚错开他,伸手搭在门把上时,萧恪突然从余笙身后环住了她,修长的手臂从余笙的颈窝穿过,扣在了她另一侧的肩头,而另一只手只是虚虚地搂住余笙纤细的腰肢,带着委屈和悲伤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其中似乎缱绻着些淡淡的依恋。
“……你干嘛!”
当下余笙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试图挣脱对方,但女人的力气本身对上男人就有一些差距,更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醉了酒蛮不讲理的男人。
就在余笙苦恼的时候,萧恪的声音突然在她颈后传来,暧昧不清。
“还有谁像这样抱过你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放手!”
谁知道萧恪还真的听了余笙的话放手了,然而余笙刚转过身来不服气地想跟他理论一番,萧恪突然就望着余笙恼火的眼神,双手扣住余笙的肩头俯身而下,在余笙放大的惊诧瞳孔里,男人骤然停在自己的唇角,不过毫厘之间。
“还有谁像这样吻过你吗?”
“……萧恪!”
余笙猛地试图推开这个醉酒的男人,可对方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