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
这样想着,她便直接翻身爬下了床,整个人蹲在在床头柜跟前儿翻找着什么,确定目标后又想起了昨晚上没开封的几盒奶牛,溜到客厅把两样儿东西稍微一加工便大功告成了!
余笙双手叉着腰,心满意足地俯视着主卧垃圾桶里的杰作,颇为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发出了嗡嗡的振动声,余笙仔细瞧了瞧,确定这是萧恪的手机,本来不打算理睬,可谁知对方却坚持拨个不停,虽然来电的人是贺澜,但万一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好替萧恪接这个电话。
于是,余笙抱着响个不停的手机,几步蹭到了浴室门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贺公子电话,好像挺急的,你要不要接?”
只是浴室里安静得有些不寻常,余笙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却完全听不到水声。她的心猛地一惊,第一念头便是萧恪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在浴室里体力不济昏倒了。这样担忧的念头一冒出来,余笙下意识便将一只手搭在门把上,另一只手则使劲儿拍打着门体,嘴巴里焦急地喊着萧恪的名字。
“萧恪?萧恪!”
只是没想到她不过是虚虚一握,浴室门竟然真的被她推开了。
“……”
浴室里水汽充盈,如同云雾缭绕一般仿若仙境,浸满了栀子花香。
隔着一扇半透明的玻璃,男人正赤裸着身子没在浴缸之中,余笙目瞪口呆地站在浴室门口,隐隐约约能看到他肌肉曲线的轮廓,以及胸脯强劲有力的起伏。浴室极静,滴落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一路从脸颊滑过他凸起的喉结,甚至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啊——!!!”
余笙迟来的尖叫声划破了浴室的静谧,萧恪无奈地叹了口气,波澜不惊道:“……被看光的人是我,你喊什么?”
“又不是我主动要占你便宜的!”余笙一只手捂住眼睛假装不看,可是又透过指缝偷瞄了男人几眼,毕竟是自己不请自入,自然是有些心虚,结果质问萧恪的嗓音反而大了起来,“……你洗澡干嘛不锁门!”
萧恪闷在水里一动不动,声音却依然平稳:“门把昨天就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那你在屋里干嘛不说话!”
“我在闭目养神,没听到。”
萧恪的语气正气凛然,倒显得余笙偷感十足了,她鼓了鼓腮帮子,开始为自己的“流氓行为”挑挑拣拣合理的措辞解释,音量越来越大,好像突然找回了底气一般:“哦……我,我还以为你在浴室里晕倒了呢!别总吓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