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寥寥。你也比我更有能力,是你应该看不起我。”
纪襄抽泣一顿,听到最后时忍俊不禁,用力地捶了他一下。
“我现在早就不会这么觉得了。”纪襄抽了抽鼻子,“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很好。我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你们任何人,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反正都是不会再见的人了。”
司徒征温声道:“你远比我想的更厉害,更有本事。”
他话锋一转:“别人也就罢了,和我还是要见面的。”
纪襄没忍住,抿唇笑了一笑。
这个短暂的笑容让他看到希望,追问道:“好不好?”
她没回答,反问道:“你怎么会来?”
定远侯府已经热闹了好几日,今日花厅开了五六桌聚在一起用年夜饭。他实在是食不下咽,看着周围数十个亲人互相敬酒说吉利话,不知道她在万家庄用膳了否?
她和一对母女一道过年,想想都是孤独的。
司徒征没想到,他找了个理由离家,快马到万家庄时,只看到河边火光点点,照出她一张流泪不已的脸。
“想见你,想陪你。”司徒征道,“想你的生辰很快到了......”
他看向二人交握的手,自嘲地轻笑一声:“我在你面前,着实是个小人了。明明答应你不会再来,还是忍不住来了。哪怕你更加恨我,厌我,不想看到我。”
听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盛怒之下说的话,纪襄弯了弯唇角。
“我已经在改了,你要相信我,不能真的说不见就不见了,好不好?”
纪襄沉默许久,轻轻应了一声。
“你今日做了什么?”他突然换了话题。
纪襄答道:“没做什么,上午陪杏儿认字,午睡后看了一会儿书,下午一起做年夜饭,晚膳之后,杏儿有点发热,我陪了一会儿就回屋了,我睡不着。”
司徒征捏捏她的手指,抱怨道:“我从三日前回家后就不断在见各种族人,我笑不出来,我母亲还从我身后用力用她敲背的东西打我。”
她从没听过这些,眼眸粲粲,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她的笑声越来越响,捂住了嘴。
他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脸颊,不自在道:“别笑了。”
纪襄实在想不出司徒征被母亲勒令笑对客人的模样,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她又意识到不对劲,问道:“你三日前才回家?”
“嗯,我现在住在你去过骑马的别院。”司徒征解释道。
纪襄明白过来,斜睨他一眼,道:“你是想过了还会再来。”
司徒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