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那又如何呢?
他方才语气坦诚,但几分真几分假,都不重要了。
司徒征轻声道:“我没有办法不来找你。你不在,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抿了抿唇,凑近了一步。纪襄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司徒征哑然失笑,道:“你放心。”
“我之前梦见你了,梦见你提着灯笼,从我家的庭院里独自走过,推开卧房门,走到我的床边问我疼吗。”他的语气如同呓语,满含期待。
他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看着纪襄的脸。月影夜幕交织,映出他柔和目光,似含着无边月华。
纪襄瞥了一眼他的手臂,问道:“哪只手臂受伤了?”
“右臂。”司徒征下意识回答,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些说你伤重濒死的话,是你派人传的吧?”
对上纪襄半是了然半是讥笑的神色,他承认点头。将她和孟清湄的认识的几桩事拼凑起来,能大致猜到她是如何得知的。
纪襄不置可否,面无表情。
她道:“你动用禁军找我实属没必要,劳军扰民,你自己也该明白,以后不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