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了出去,让候在外头的随从命人去官府衙门查三月至今的路引。他握了握掌心,又让他去率部借着搜查没有登记住客的理由,搜查京城每间客栈。
吩咐好后,他回到了厢房。
他沉下脸,问碧梧:“纪府就让她一个人出门吗?”
碧梧瑟缩了一下,道:“姑娘说萧家马车来接,让我不用跟去。姑娘本来就不习惯出入时有人跟随,奴婢没想那么多。至于广康伯夫妇,现在也不敢管姑娘的事,她说什么也不问。”
她磕磕绊绊地将所有事都说了一遍。
司徒征沉默片刻,问:“她有没有信件留给我?”
碧梧和骊珠一起摇头。骊珠原本想讽刺他几句,但一看他冷峭神色,如同结冰,不知为何害怕起来,想了想提醒道:“这事还是不能大张旗鼓,免得坏了阿襄的名声。”
司徒征颔首。
“你......”她心里发怵,“你那日对我母亲说的,可是你的真话?”
“自然。”司徒征简略道,“时候不早了,县主请回吧。”
说完他颔首致意,不等骊珠反应就走了出去。雨仍在下,细密如丝,他冒雨回到家中,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又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