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眨一下,提起她装满银钱的布袋,向后扔到了池中。
“章序!”纪襄立即站了起来,往池边快步走去。
她走到时早就来不及了,沉甸甸的钱袋落在小池的中心,撞出一个深深的漩涡。
纪襄咬咬嘴唇,这笔银钱她还给章序,自然随便他怎么处置了,可他这样,分明就是不接受她的还银。
她生出一种冲动,想要将钱袋捞回来。
纪襄提起裙角,蹲了下来,想去试试池水的深浅。
章序骂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将半蹲着的纪襄一把抱起,到了石桌旁放下。
“你疯了!这有什么好捞的!”
纪襄知道章序可能真的不计较这银钱,可她就是非常非常难受,仿佛心都被人死死揪住了。
她道:“银钱是无辜的。”
章序看了她一会儿,向池边走去。
纪襄焦急地拉住他的衣袖,道:“你才刚受过伤,你别下去!”
他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衣袖,问道:“阿襄,你还是会关心我的,是吗?”
纪襄沉默许久,道:“你我相识已久,即使没有婚姻缘分,也是熟人。”
“那我和你认识七年,比不过司徒征和你认识这大半年?”章序低头看着她,等她回答。
纪襄无言以对。
她真的不知道和章序还能说什么了。
对着执拗的章序,突然间,她想起了章序刚刚提过的一个名字。
“蕊初的事,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也不想知道了。你看,你也可以不在乎我们相识多年,在外和别的女人恩爱。所以,你也没什么好问我的。”纪襄淡淡道。
“我根本不喜欢她!”章序很快道。
他对这个女人,确实谈不上喜欢。无非是当日看她很可怜,带走后细看了眼长得也不错,看起来不像会惹是生非的,就留下了。
纪襄微笑道:“那更可怕了。你不喜欢她,都能和她过了两年。”
章序说不过她,闷闷地将脚下的石头踢远了。
二人沉默片刻,日头照在不远处的池塘上,波光粼粼。
章序打破了沉默,道:“司徒征这几日没有来找过你吧?”
“没有。”
纪襄坦诚地回答道。
他嗤笑一声:“太子是怕我和他再打起来吧,包庇他,命令他立即去给他父亲侍疾了。”
原来司徒征是回到京城了,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她几乎将自己与外界都隔绝了,只等着祸事临头。
纪襄呆呆地颔首。
她也不知道司徒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