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襄抽了抽鼻子,咬着嘴唇。
“不是要杀你,”司徒征沉吟片刻,“你可有关系不错的友人?”
这个话题转得太快,纪襄茫然地点了点头,道:“有,裕华县主。”
司徒征道:“日后你可以问她具体是何事。昨日太子的酒里有和你一样的毒,他假意出去更衣时,内监要引他去的也是水榭。如果事成,谈贵妃应当会领着太后等一行人来看。”
纪襄整个人都僵住了,呆呆地看着司徒征。
她虽然还是不知道司徒征让她日后问萧骊珠的“具体”是什么,但到底不是个傻子,琢磨了片刻后就慢慢明白过来了。
如果她留在水榭里,那等待她的就是清白名声尽毁。
她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了,恨恨地抱怨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纪襄哭得委屈又伤心,司徒征看她一眼,淡淡道:“你觉得呢?”
“因为我最好欺负,”纪襄抹了一把眼泪,含着哭腔自暴自弃道,“她这样害我,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太后不会再管我,我家人......”
她短促地冷笑了一声。如果真如谈贵妃所想的发生了,
纪家除了骂她败坏门风外什么都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