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
江妄平静地对一脸懵的小辛说道：“说你是笨蛋。”
没有指代。
小辛瞬间炸毛，“明明说我们是笨蛋！”
江妄耸肩，“只有笨蛋会觉得自己是笨蛋。”
一连串好几个笨蛋，脑袋都快被绕晕。见小辛气鼓鼓的瞪着自己，江妄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上面裹着鱼糜，黏黏糊糊。
“低头，学习。”江妄垂下眼眸，不再看小辛。眼神专注，好似要把面前的盆盯出一个洞来。
听到耳边的笑声，小辛转过头，鱼蛋妹正捂嘴偷笑，他搞怪的做了个鬼脸，下一秒，腰就被戳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他嘟嘟囔囔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乖乖垂下脑袋，神情凝重，像是对待敌人。江妄贴在自己身后的那点子害羞也不见踪影，任由他带着感受挤鱼丸的力道。
等到一个个圆润饱满的鱼丸落进盆里，小辛惊奇地转过身去，速度太快，江妄来不及避让。
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脸颊，小辛一愣。
随后若无其事地问江妄，“你好像很有经验？”
江妄松开手，示意他自己试一试，见小辛挤出合格的鱼丸后，才回到原来的位置，手脚麻利的加快速度，“有时间就会过来帮鱼蛋妹。”
小辛颔首，心中生出疑惑。
刚想问鱼蛋妹的父母呢？店外响起嘈杂的声音，女人的娇笑和男人粗糙的话混杂在一起。
板凳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咯吱声，鱼蛋妹费力的拖着比她高出一半的椅子往旁边移去。
小辛连忙擦了擦手，抓住椅子，“我帮你。”
鱼蛋妹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
她垂着脑袋，手指搅着沾满油污的衣摆。
小辛疑惑，一转头，就看见勾肩搭背的一男一女摇摇晃晃走进来，男人瞥了一眼店里的人，没有说话。而女人面容有些憔悴，脸上笑容灿烂，路过鱼蛋妹时，摸了摸她的头发。
随后两人就钻进里面的房间，关上门。
小辛看向低着头挤鱼蛋的江妄，想要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江妄察觉到他的视线，只平淡地抬了抬下巴，“快点，之后还有事情。”
小辛怀着满心疑惑贴近江妄，视线时不时的瞥向里屋，又瞧瞧江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