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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辛翻了几页念出来，从小到大，从轻到重，隐约看到几条能对上的，都是几年起步。
“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江妄弯腰揉了揉小辛的头发，大拇指掀开他的刘海，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当然是补充你缺失的法律知识。”
“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江妄咂咂嘴，直起身体，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命还在就不算晚。”
他揉着酸涩的肩膀，跃上柔软的床，小辛回头看了一眼。
转过身看着手里的书，闷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可是个大工程。我一定把你遗漏的道德教育给补全了。”
小辛猛地回头，江妄呼吸逐渐平稳，他乖巧的蜷缩成一团。
不知看了多久，小辛起身把书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随后又把垃圾处理干净。
他放轻动作，一步一步爬上江妄身边的位置，手犹豫几秒，试探地搭上江妄的腰，停顿许久，见没有反应，他才慢慢把人揽在怀里。
脑袋埋在他颈窝，嗅着熟悉的味道，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