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清泪从云为衫脸上滑过,她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你在骗我。”
“是吗?”见云为衫望过来,江妄勾了勾唇,继续说道:“前去的侍卫心里纳闷,以为那老妪老眼昏花认错了人。待情绪平复后,解释一番,那人脸色大变,追问之下才告诉侍卫,说自己生的是双生子,但大女儿在出生时便已夭折。”
“若真是双生子,云姑娘你在宫家,那你妹妹该在何处呢?”
手掌紧紧攥着身下的稻草,坚硬的草杆刺的手心生疼,云为衫恍若不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江妄慢慢走至云为衫身前蹲下,放缓了声音。
“我不知你为何坚持什么都不说,但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不如我们敞开心扉,坦诚相待的聊一聊,对所有人都好。”
“你说呢?云姑娘。”
话落,他恍然想起来转头看向另一头一言不发的上官浅,“上官姑娘,你也是。”
两人对视,最后上官浅败下阵来,她睫毛微颤思索着江妄话的可信度。
“如果我什么都说了,你会放我们离开吗?”上官浅说完,又马上补充一句,“保我们平平安安,不受无锋的追击。”
“当然。”
江妄自信回答,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人对视一眼,云为衫率先开口,“他们说是宫家杀死了我义妹。”
义妹?
江妄没有打断,听着云为衫娓娓道来。
“她来宫家是做什么?”
云为衫摇摇头,“不知。”
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云为衫什么都不知道,而一旁的上官浅却一脸深思。
“我只知道我义妹死在宫家,被挂在宫门外的城墙上,若不是有人将她的尸体带回,她怕是死了都得不到安宁。”
江妄沉默,竟然不知还有这么一桩血案。
“我或许知道为什么。”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人同时回头望去,上官浅费力的起身,拖着身体走至分隔两间牢房的木头前,慢慢坐下来。
云为衫激动的问道:“你为何知道?”
“你妹妹可是三年前的九月左右来的宫门?”
云为衫点头。
上官浅自嘲的哼了一声,“我是孤山派遗孤,在孤山派被灭后坠入山崖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