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了,如果没有本钱如何把输掉的银子再赌回来,心里实在不甘。
刚才,府里的账房先生派人催他,速交这个月的伙食费入账,他哪里有啊?他可是最穷的公子了。
他急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没有想好一个对策。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南宁的影子,大脑灵光一现,他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叫了出来:“启国没有这个先例啊。”
他压住起伏的心情,准备找她理论一番:启国还没有这个先例,公子在府里的生活用度靠公子自己交付。建议郡主免除公子交伙食费这一项。
府里的公子谁都知道,这个女人异想天开,想出的一个损招变相克扣公子月银,减少府里开支。
谁不知紫薇郡主是启国最富有的郡主,他在外面人人都很羡慕他,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有苦难言:这个女人是吝啬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不知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爱财。
针对这一点,府里的公子谁也不去理论,也不知他们从何处弄来的银子,每个月都由着她糊弄,交出月银,只是苦了来源不多的向大公子了。
哎,实在不行就找她借银子。借银子不丑!
打定主意,向阳硬着头皮冲进来了。
向阳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幔帐:“郡主,昨日之事我不服,按规矩,你与南宁打赌,我是赌注,你赢了,我应该得到我的那一份,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被公子联手羞辱了一番,这样的结果我是不服的。”
向阳先声夺人抱怨着公子处事不公,他心里不服,等着紫薇开口解答他的问题,幔帐随风轻扬,似在鼓励向阳继续述说着内心的不满。
向阳确实觉得很是憋屈,一晚上没有睡好,话闸子打开,也如流水一样出来了:“郡主你处事也不公,启国郡主府没有公子交付伙食费的做法,这样的做法是变相损害公子利益,会惹人笑话的。”
向阳实在难以启齿,不愿把紫薇与南宁相比较,更不愿提起南宁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他的耻辱。
“你为了一点小事,动不动就扣月银,这样的做法令我心灰,现在又扣了我一年月银,还要我交这个月的伙食费,我也不服。”
被子动了一下,幔帐杨得更高了,向阳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眼睛定定的盯着轻扬的幔帐,默然了一会,十分艰难的吐出心里的述求:“郡主,你不可让我没有退路,我朝府里借一笔银子,请你做主。”
小梅躺在被窝里,暗暗埋怨郡主,合掌祈祷着:“郡主你快一点回府啊,不然我被人发现了,会死的很惨的。“
听见有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