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振东呆了一晚上,两人聊了很久,他说这些年训练的趣事和比赛,她说这些年乐队的事和后来如何当上记者的事,他们俩之间错过了太多的时光,原来在对方不在的时候都成为闪闪发光的自己了。
樊振东糕糕,在过去我缺席的这几年里,你痛苦的时候我不在身边给你一个肩膀,你辉煌的时候我没有为你欢呼,但既然老天让我们再次重逢了,我绝对不可能再次放任你独自离开了,虽然重拾音乐的过程很艰难,但你不是一个人,就算为了我,我们,也要坚持下去,好吗?
高慕蕊沉默了一会儿,摸摸胸前的项链。
高慕蕊嗯,我还没请你去我的演唱会呢。
看到高慕蕊终于不再逃避这个问题,樊振东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
樊振东嗯,好。那我先走了,我就跟刘指导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睡,不要想那么多了。
高慕蕊好,你开车的时候小心点儿,回去洗洗就睡吧,你明天还有训练呢。
空旷旷的房间就剩高慕蕊一个人,本来这个点是高慕蕊该睡觉的时间了,可今天和樊振东说出自己真实想法的她突然有一种重新拿起音乐的冲动。
从封闭的柜子里拿出原本此生不会再弹的吉他,看着上面五个YOUNG乐队队员的签名。想起当时成立乐队时,聚在一起说的话。
“呀,苏清,你干嘛跟我吉他上签名啊?”
“哎呦,木木,不要在意嘛,等我们成名了,你这个吉他的价值可不是翻倍了吗?”
“哎,你说木木,我们会火吗?”
“方伯宴!你说那是什么话,就我们木木这天才般的大脑创作的歌,怎么可能不火?我们要预防的是木木单飞,解散我们乐队呀,哈哈,你说是不是啊,清清。“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单飞,YOUNG乐队永远不会解散,我们要玩音乐到老。“
”木木说得对,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