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害怕。”
任子威的血那么滚烫,信息素那么温暖,可是被安贤洙暂时冰封之后,冰冷僵硬的就像是已经死去了一样。
生命是那么的轻,轻的像是一捧风,不管怎么握紧都只会从指缝里溜走。生命又是那么的重,沉甸甸的压在臂弯里,压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压的他喘不过气,那种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的沉重和痛,让林孝俊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时,金博洋的手机响了。他赶紧对林孝俊说了声抱歉,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的是“师父。”
“天天,你还安全吗?”电话那边传来了师父武圣温和醇厚的声音。
金博洋突然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没有预兆的滚落,声音颤抖的小声喊道:“师父……”
“天天?怎么了?你受伤了吗?”武圣急忙问道。
“没有。我没事,我就是……”才十九岁的男孩还没见过生与死,也不曾经历过这样凶险的夜晚,刚才还能强撑着保持冷静,在听到师父的声音之后,金博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乱七八糟的抹着眼泪,大声的哭了出来:“师父,我好害怕,我差点儿就杀人了……我好害怕,师父……如果不是羽生救了我,还有子威哥,子威哥流了好多血,师父,怎么办,怎么办……”
“天天,别哭,别怕。我明天就到,你跟在安贤洙身边不要乱跑,等我去给你撑腰。”
“嗯!”
这时,保姆车上的对讲机响了,跟车的助理接起对讲机说道:“这里是三号车,这里是三号车,有什么事情?”
“我是二号救护车,羽生结弦先生情况不佳,请问能不能现在靠边停车,让金博洋先生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