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学生们猛地抬头，眼神清醒了几分。
“今天我们讲——‘变化’。”她微笑着说，“不是数学的变化，而是你们心里的变化。”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选择。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你们，坐在教室里，听我说话？”
学生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说：“因为爸妈逼的？”
小芙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也许吧。但更重要的是，你们正在经历一种‘蜕变’。就像蝴蝶，必须经历茧，才能飞。”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一只停驻的白蝶上。
“我曾有一个朋友，他说风不会停留，但蝴蝶会记得它曾飞过。”
她轻声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那只蝴蝶，我会不会也记得那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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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重逢的裂缝
杰西是在一个雨天找到她的。
那天小芙蝶没打伞，站在学校门口，手里抱着一叠作业本。雨把她的头发打湿，贴在脸颊上。她没躲，只是抬头看着天，像在等什么人。
然后她看见了杰西。
他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马路对面，穿着她从未见过的制服。他的眼神没变，还是那么沉静，像一潭深水。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来了。”
杰西走过来，把伞举过她头顶。
“你为什么不躲雨？”
“我在等风。”她说。
“风？”
“嗯。”她点头，“我以为你会带来。”
杰西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怀里的作业本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