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一脚油门车子飞了出去,速度有点快,文怡有些紧张地抓着裙摆
文怡刘先生,我相信那天早上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所以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刘耀文说清楚了吗?
男人慢悠悠地开口,顺着刘耀文的肩头看去,长臂懒懒地搭在方向盘上,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有分明凸起的青筋
文怡不禁咽了口唾沫
文怡说没说清楚,我也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刘耀文突然猛地踩下刹车,惯性让文怡暂且从椅子上飞出去了一瞬
很快又回到椅背上
文怡你疯了?
像他这么开车,早晚有一天得死
刘耀文从自己的位子上起身,压在文怡身上,大手束缚着细腰,让文怡动弹不得
文怡刘先生,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文怡有些慌了
刘耀文不亲?
低沉的嗓音重复着文怡的话
刘耀文那晚不挺亲的么?
刘耀文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到文怡的脸颊,其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两人呼出的气体围绕在对方的鼻腔,狭窄的车内急剧升温
文怡不要脸!
文怡骂了一句想要挣脱,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是对手
刘耀文想吻她,粉嫩的唇在他面前开合又让他想起了那晚的冲动
可他前进一点她就后退一点,即使已没有退路
搞得刘耀文有些火大,直接伸手掐住文怡的脖子将她送到自己面前
刘耀文躲什么?
两人对视,她快要哭了但刘耀文并不打算放过她
刘耀文要哭?
嘴里真是吐不出好东西!
刘耀文哭吧,十年没见,我都忘了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十年很长,长到他的心都快死了,长到他从落魄变得高不可攀,长到他们现在形同陌路
闻言,文怡的心口一顿,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