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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林栀悦的脑袋嗡嗡作响
其实说实话，她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很久很久之前，她以开玩笑的模式，对江南讲出了这句话，但那个时候，她始终当成一个玩笑，可现在，这个所谓的玩笑成真，她一时间真的也没有办法接受
她并不是不知道神女，可她了解的所有故事，她都不愿往江南身上去猜
林栀悦“木老师...”
她似乎是有些无措之时，邓佳鑫握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给她安慰，可他此刻，什么安慰她的话也说不出口
林栀悦“传闻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都是真的吗？”
林栀悦“那些什么神灵陨灭，双生花，什么死亡，全都是真的吗？”
木霜允同样有些心疼的眼神看着她
林栀悦眼睛红了，她不敢相信她当玩笑话讲的过往，是她最好的朋友最痛苦的过往，换谁来都是无法接受的
木霜允“老师知道你和她很要好”
木霜允叹了口气
江南作为神女，似乎她出生的那一刻，永生永世的命运都刻画在那一瞬里了，她根本无从选择，是生是死，一念之间
木霜允“小南她...”
林栀悦“那她这一世还会死吗？”
不等她把话说完，林栀悦迫不及待的问，可惜的是，她等不到她想要的回答，所以木霜允只是看了她好一会儿，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林栀悦倔强的咬了咬唇，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滑落
林栀悦“怎么能这样呢...”
她那么那么好的南妹儿的一生怎么会是这样破败不堪的呢
木霜允“...不要难过”
木霜允走到她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木霜允“所有的事情都是无解的，同样，也都是未知的”
木霜允“我不回答你，并不代表一定就是不好的结局”
木霜允“反而是代表这是种未知的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