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是他放不下,是他胡搅蛮缠。
“先生,你还好吗?”
服务员经过了他身边很多次,却发现贺峻霖至始至终没有挪动过一步,出于礼貌地询问。
贺峻霖的神情有些恍惚,他顿了约莫半分钟,才发觉服务员在问他,尝试着开口,但声音却堵在喉口,最终无奈地放弃,唇角勾出一抹淡笑,像是嘲讽什么,朝服务员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服务员将信将疑地点头,以为贺峻霖不会说话,便也没有再多问。他深邃的眼眸内氤氲层潮意,感到全身无力,热情和精力仿佛已经被抽干。
他如何回到酒店房间的,他也不知道,双腿麻木地往前走,浑浑噩噩地倒在大床上,一待就是一整天,什么也干什么也不想,没有再踏出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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