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露了回脸,就能把您吓成这样?
玉箫别忘了,飞鸿将军的名号,可是属于你的。
这话看似无意,却似一根细针,狠狠扎进禾如非心里。
他目光骤然一沉,冷声道……
禾如非我自然知道是故弄玄虚。
禾如非可偏偏有人在外散布谣言,说我性情大变,紧接着这个禾晏就冒了出来。
禾如非同样女扮男装,同样加官进爵,天下哪有这般巧合之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禾元盛神色凝重。
禾如非这禾晏看似来历清白,一个弱女子本不敢招惹禾家。
禾如非当年的知情人都已死绝,唯一的活口许之恒胆小怕事,不会轻易开口。
禾如非顿了顿,字字如刀……
禾如非但别忘了,她是肖怀瑾的未婚妻。
禾如非昨夜在朝堂上,肖怀瑾可是对她百般维护。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肖怀瑾的阴谋?”
禾元盛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可禾家与肖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心中暗暗叫苦,肖珏手握重权,连权倾朝野的徐相都奈何不了他。
那个肖都督更是出了名的狠辣,一言不合就能砍下朝官之子的脑袋,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主。
禾如非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如淬了毒的匕首……
禾如非父亲可还记得,贤昌馆求学时,禾晏与肖珏曾是同窗。
话音未落,室内空气骤然凝固……
禾如非以肖珏的手段,未必查不出当年真相。
禾如非如今我们站队徐相,肖怀瑾与徐家水火不容,自然要拿我们开刀。
“可我们行事滴水不漏……”
禾元盛话音被生生截断。
禾如非京城的风里都藏着耳朵!
禾如非猛地拍案,震得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