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辛昭不语，只是埋头一味查询。
然后在沙发上遮住脑袋，不吱声。
“你不回去睡觉？”久哲作势要关灯，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又没有工作要批，食补不如睡补，能睡觉为什么要熬夜？
辛昭闷闷的声音从羊绒大衣下传出来：“等回复呢。”
“什么回复？”久哲两手一撑床铺起了上半身，就能看见倒压在辛昭手上手机的亮光：“你手机还没关？”
“嗯？”辛昭把头从伸出来，摸了一把头发，把大衣从身上扯下来去看手机：“哦，办好了。”
“什么？”久哲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调节了室内的亮度，踩着鞋子去看辛昭的手机。
手机屏幕没有很亮，字体也是通用的，但是拿着的人的手指纤长白净。
拇指反扣在屏幕下侧，指甲做了养护，又带着一点点碎钻，久哲不是很喜欢这些妨碍到工作的装饰，可是他在辛昭身上刚刚好。
久哲觉得有点晃眼，于是下意识凑了凑近，辛昭举着手机以为他看不清楚，又递了递，久哲凝视着白嫩皮肤下的血管。
没有言语，辛昭还以为他终于看明白了，收回手机，久哲才回神：“这么快？真办好了？”
辛昭没有听明白久哲的意思，只觉得他在质疑自己：“特人特办嘛，又不是占了什么便宜。”
说着，辛昭把大衣搭在沙发上，顺了一把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下，踩着卡哇伊的拖鞋走到客卧：“晚安哦～”
久哲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走动间黑发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漾开波浪，带起一阵阵香风。
是花香？还是果香？久哲不知道…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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