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朔哥,你刚才跟涵涵太近了,官俊臣都瞪你了。”他的蜜桃味带着点委屈,“你都没帮我挑青椒。”
黄朔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香槟味裹住蜜桃味:“吃醋了?”他夹起一块排骨喂到张子墨嘴里,“晚上把贝壳分你一半,再帮你挑一整盘的青椒,好不好?”
张子墨嚼着排骨,耳尖红了,却还是小声嘟囔:“那你以后别跟别人靠那么近,只跟我好。”
醋坛子里的甜
下午训练结束,官俊臣牵着智恩涵往宿舍走,桃花味还带着点没散的醋意。智恩涵晃着他的手,突然停下脚步:“俊臣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官俊臣别过头,耳尖红了:“没有。”
“骗人!”智恩涵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薄荷味轻轻蹭过他的嘴角,“我只喜欢俊臣哥,不管黄朔哥还是别人,都没你重要。”
官俊臣瞬间僵住,转身把他按在墙上,低头吻了上去——桃花味混着薄荷味,甜得像浸了蜜。吻够了,他抵着智恩涵的额头,声音哑哑的:“以后只能跟我亲,跟别人不行。”
“知道啦!”智恩涵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那俊臣哥也要跟我好,不能看别人。”
“我本来就不看别人。”官俊臣把他抱起来,桃花味裹得紧紧的,“自家老婆这么美,谁有空看别人。”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桃花味和薄荷味缠在一起,甜得发腻。不远处,黄朔牵着张子墨走过来,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笑了——两个醋坛子,倒是挺配的。
其实喜欢从来都很简单,是只对一个人软的态度,是藏不住的醋意,是只想跟你贴贴的心意。不管是桃花味的占有,还是薄荷味的依赖,说到底,都是“你最特别,我只喜欢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