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显然不想提辈分的事，抓起桌上的冰西瓜咬了口，对张函瑞说：“我先回去了，左奇函别跟着。”说完转身就走，幻系黑雾裹着身体，脚步却比平时慢了点，像是在等左奇函追上来。
左奇函果然立刻跟上去，还回头对张极和张函瑞喊：“我去送博文！”
张泽禹坐回张极身边，好奇地问：“你跟杨博文很熟？”
张极剥着橘子，含糊道：“还行，算认识。”他没打算说表亲那层——毕竟杨博文自己都不认，说了反而麻烦。
张函瑞也机灵地没提，转而聊起别的。只有路灯知道，石桌旁刚才那场关于“表哥表弟”的拌嘴，藏着少年人别扭的熟稔——就算不叫表哥，就算没说破辈分，从小看着长大的情谊，早比那两个字更实在了。
而跟着杨博文走的左奇函，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追的人，竟是对象的“表弟”。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会更开心——这样就能名正言顺跟着杨博文，找“表哥”张极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