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凑近冰墙，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上次操控我对泽禹动手时，想过今天吗？”
白鲢的眼神终于慌了，开始疯狂挣扎：“放我出去！张极你放我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张极笑了，笑里带着点狠劲，“你抓小孩威胁我时，怎么没想过‘不能’？你往我脑子里塞那些破念头时，怎么没想过‘不能’？”他抬手，冰针又往前送了送，几乎要碰到白鲢的皮肤，“你不是想知道被喜欢的人折磨是什么感受吗？现在——好好体会。”
远处的张泽禹没说话，只是暗系异能悄悄往冰墙里送了缕暗影——帮着屏蔽白鲢的精神力，让他连自我催眠都做不到。他看着张极站在冰墙前的背影，突然想起以前在学校，有人说张极“看着乖，其实能一个人揍三个抢东西的”，当时他还觉得是夸张，现在才知道，那不是夸张，是这小子藏得太好。
白鲢在冰墙里哭了，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我错了……张极我错了……我不操控你了……你放我出去……”
张极没理他，只是对着远处喊：“泽禹，带小孩先走。”
张泽禹点头，示意跟着来的汪浚熙和张桂源把小孩带出去，自己却没动。
等小孩走远了，张极才抬手收了冰墙，却没解开白鲢的束缚，只是冰系异能凝出根冰链，缠在他脚踝上：“这冰链会跟着你，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冰碴就会顺着血管往上爬——冻碎你的骨头。”
白鲢瘫在地上，看着张极的眼神里只剩恐惧，再没了之前的偏执和痴迷。
张极转身走向张泽禹，路过他身边时，刚才的冷意瞬间散了，甚至有点心虚地挠了挠头：“我是不是……太狠了？”
张泽禹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狠。对付疯子，就得用疯子怕的办法。”他顿了顿，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不过——原来你平时那么能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张极耳尖红了，拍开他的手：“那不是怕你觉得我凶嘛……”
夕阳彻底落下去，废弃工厂里只剩白鲢瘫在地上的身影，和远处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张极的白切黑从不是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