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看了看张极还红着的脸，“奇了怪了，转性了？”
张极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想起刚才张念那个笑——不是嘲讽，也不是委屈，更像一种“哦，原来如此”的淡然，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这和以前那个会因为他跟别人多说一句话就闹脾气的表妹，简直判若两人。
“可能……是真的专心练训练了吧。”张极小声嘀咕，心里却还是有点发懵。
张泽禹捏了捏他的后颈，把人重新拉回怀里：“不管她，反正没闹就好。”他低头又想亲，却被张极伸手捂住嘴。
“别亲了！”张极瞪他，“等会儿再有人来！”
张泽禹笑着舔了舔他的手心，惹得他痒得缩回手，才低声说：“那回去宿舍亲。”
走廊里的阳光慢慢移到墙上，远处的鼓点声还在继续。张极靠在张泽禹身边，偷偷往集训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张念这突如其来的平静，比以前的哭闹更让他觉得奇怪。
但不管怎么说，她没闹，没告状，甚至还像没看见他们似的走了。张极轻轻呼了口气，撞了撞张泽禹的胳膊：“走吧，该去练和声了，再不去朱志鑫哥该催了。”
两人并肩往主训练楼走，路过饮水机时，还能听见集训室里传来张念跟着伴奏唱歌的声音，调子稳得很。张极脚步顿了顿，突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她好好练她的，他们好好练他们的，不用再互相纠缠，反而清净。
张泽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牵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想什么呢？”
“没什么，”张极笑了笑，反手握紧他的手，“就是觉得，今天天气挺好的。”
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烘烘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远处隐约的歌声，连空气都好像比以前轻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