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厉害了？之前明明连站都站不稳。”
“谁知道，”张泽禹啄了啄他的鼻尖，“说不定是想通了，真打算好好练呢。不管她，咱们管好自己就行。”他说着又往他唇上凑，这次张极没躲，乖乖仰着头承受，角落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黏糊糊的。
另一边，朱志鑫看着苏新皓还愣在原地，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腕：“走了，别在这杵着。”
“啊？去哪？”苏新皓回神，被他拉着往走廊另一头走，直到进了间闲置的练习室。这里没开灯，只有镜子反射着外面的光，朱志鑫反手关上门，把他按在镜子上。
“还在想她？”朱志鑫低头看着他，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低哑。
“不是，”苏新皓连忙摇头，“就是觉得奇怪……”话没说完，就被朱志鑫堵住了嘴。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狠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苏新皓的手腕被他按在镜子上，只能任由他啃咬着唇瓣，直到喘不过气才被松开。
“不管她是真变还是假变，”朱志鑫额头抵着他的，呼吸灼热，“都跟你没关系。”他捏了捏苏新皓发红的耳垂，“再走神，我就在这办了你。”
苏新皓耳朵一红，往他怀里缩了缩：“知道了……”
集训室里的歌声还在继续，清亮得很。楼梯间的角落里，张泽禹正帮张极理被弄乱的衣领，指尖蹭过他泛红的唇；闲置练习室里，朱志鑫靠在镜子上，苏新皓埋在他怀里，小声说着刚才看到的舞蹈动作。
阳光慢慢升高，照进走廊，集训室的门被推开，张念拿着水杯出来接水，没注意到角落里的动静。她走得很稳，膝盖上还贴着昨天练舞摔的止痛贴，却没像以前那样娇气地抱怨，只是接了水就匆匆回了集训室。
楼梯间里，张极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说：“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张泽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不一样才好，省得总来烦我们。走了，该去练和声了。”
四个身影悄悄离开走廊，没人再回头看集训室。不管张念是为了什么开始认真，至少现在，训练楼里终于少了些纠缠，多了点正经练本事的样子——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