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好玩？
（左航别开脸，不敢看赵冠羽的眼睛。邓佳鑫小声辩解：“我们就是……跟他们开玩笑。”）
“开玩笑？”赵冠羽拿起一块被踢到角落的哑铃片，语气加重，“把人家的东西弄乱，故意撞人，这叫开玩笑？你们刚进公司的时候，前辈是这么对你们的？”
（黄朔和姚昱辰低着头走过来，手指绞着衣角。赵冠羽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苏新皓和张极身上，语气缓和下来）
赵冠羽：你们也别瞒了——苏新皓家是全国连锁舞蹈机构的老板，你从小在舞房泡大；张极父亲是音乐制作人，你三岁就跟着专业老师学声乐。你们来这不是为了出道，就是想体验普通练习生的生活，对吧？
（苏新皓和张极愣了愣，随即点头。苏新皓小声说：“我就是想知道，不靠家里的资源，我能不能靠自己跟上进度……”）
赵冠羽转头看向左航几人，眼神严肃：“不管他们是来体验还是追梦，都是你们的同期。真觉得不服气，就去训练室比舞、比唱歌，用实力赢过他们，别搞这些暗地里的小动作。现在，把器材间收拾干净，然后给苏新皓、张极道歉。”
（左航几人没再反驳，默默拿起抹布擦地上的灰尘，把散落的器材归位。赵冠羽看着他们的动作，又拍了拍苏新皓和张极的肩膀：“以后再有人找你们麻烦，直接跟我说，别自己扛着。”）
（苏新皓和张极对视一眼，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笑意。器材间里，收拾东西的窸窣声渐渐取代了之前的紧绷，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