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他缓缓回过头，直视着前方，目光所及之处是士兵排列操练的景象，声音平稳，“撤退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战略。”
飞奴没说话，只一味点头。
“这么说来，谢姑娘失忆也挺好的，将当年追求公子一事忘干净，省的公子再陷入囫囵……”
肖珏的眼眸暗淡了一瞬，声音低了几分，“所以现在这段记忆只折磨我。”
飞奴：……
营帐里巡逻的士兵来来往往，大战在前，每个人脸上都紧绷着，谁都不能保证下一次开战会是什么时候。
“让程鲤素拿过来的药，什么时候到。”
肖珏的步子停在原地，目光远眺，不经意落在她远去的背影。
飞奴的声音犯难犹豫：“程公子说……他带着药已经启程了……说要来投奔舅舅。”
“投奔，这个时候来这里只能是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