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声音安静了一瞬，目光聚集在白济娜和姜恩贤的身上。
姜恩贤轻笑了几声，抬手扶了扶眼镜，语气轻快，“我开个玩笑而已。”
里面的凄惨声还在不停，尖细的咒骂不断传入外面人的耳朵里。
两边的人自动给姜恩贤让出一条路，谨慎小心地看向她，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金惠仁拉扯着白济娜，低声焦急道：“她很奇怪，你最好躲着她点，说不定真和别人所说的会邪术。”
白济娜轻蔑地望向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荒唐：“金惠仁，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她这么厉害，怎么不把自己变得有钱有势？”
金惠仁皱着眉，有些没好气：“白济娜，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你没看到那两个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白济娜勾唇一笑，丝毫不惧，侧目而视，“知道了，但车振旭的事和她有关，我必须和她打交道。”
……
天台之上，高处的风急促又强烈，将校园的风景一览无余，这里空无一人。
姜恩贤走到栏杆处，迎面的风将她两侧厚重的发片吹翻，她抬手摘下眼镜，整张脸面朝宽阔的视野。
她举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自动接起，接通那边的画面。
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面朝显示屏，手脚绑着锁链，察觉到面前的动静，漫不经心地抬头。
俊美的脸却说出极为恶毒的话。
“怎么，给我表演你去死的全程吗？”
姜恩贤微微一笑，双臂搭在栏杆上，将手机置于高空，双手攥紧它，“一开口就这么凶，对你的女王也这样吗？”
车振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白济娜，他讥讽地一笑，“姜恩贤，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如直说。”
姜恩贤抽出一只手，手臂垂落在栏杆外，手机拍摄的视角中，她只露出半张脸，声音裹挟着风，有些模糊不清。
“你说几句好听的话，说不定我会提前让你见到她。“
车振旭两条长腿交叠，脚搁置在桌子上，不以为意，“床上逼得还不够，床下都要听了？姜恩贤，你的话还是说给鬼听吧。”
她托着下巴，望着手机里的那张脸，骂人都是极爽的，她募得压低声音，“我说得是真的。”
车振旭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只有呼呼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