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姜恩贤穿好衣服，没回头看后面倚靠在床头的人，他双臂张开，手腕被禁锢在床头上。
脖子处的痕迹昭示着刚才的混乱，他的衣服松垮在腰身，裤腰半褪。
“你知道吗，你失踪后，你的父亲很着急找你。”
车振旭嗤了一声，粗暴地挣脱着铁链，发出剧烈的金属碰撞声，床身紧着摇晃了一下。
“你真以为他在担心你？”，姜恩贤回头看向他，用手描摹他的五官轮廓，还真是鬼斧神工。
手上一阵尖锐的刺痛席卷而来，姜恩贤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下死口，没留有丝毫余地。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齿缝流露，滴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在凌乱的床单上染出一朵朵猩红的花。
一滴透明的水滴落在他的胸前，温热的触感，让他松了些力气，阴郁的眸子上移，望向她落泪的模样。
姜恩贤的眼眶溢出泪滴，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只是略显失神地望着自己的伤口。
车振旭别过脑袋，哧了一口血液，讥讽地望向姜恩贤，“你也会流泪？我还以为你是没心的怪物。”
她无视车振旭话里的嘲讽，甩了甩手上的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恐怕要留疤了。
她笑得有些倦怠，将手举在眼前，欣赏他留下的杰作，“车振旭，我不白睡你，我们这是一场交易。”
“就你？能给我什么？”
姜恩贤用纸巾擦了擦手，将血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呆滞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车振旭挣扎了几下，勉强地坐起身，唇角勾着冷笑，俊逸的脸庞浮现出滔天的恨意。
“我想你去死。”
姜恩贤挑了挑眉，浅淡地笑了笑，对上他充满仇恨的双目，“你就这么恨我？”
“谁会对施暴者产生感情，你在做什么梦？！”
姜恩贤从胸前的口袋夹出一根烟，又掏出一支打火机，咔哒一声，明亮的火焰燃起。
烟雾缭绕在她的指尖，吐息之间，她口吐出来，喷在他的脸前，他不动分毫，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我不喜欢抽烟，很讨厌烟味。”
“但我知道你会抽。”
姜恩贤夹出口中的这一根，衔在他嘴里，烟身歪斜低垂在他唇边，他垂眸时，睫毛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