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水渍画成的向下箭头和三个点。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几乎看不见的痕迹，然后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盯住千玺。
“易烊千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探究，“刚才副局长在，有些话我不能问。”
“现在，你告诉我。”
“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精准地复述了那个符号。
“还有，你之前，到底在门外看到了什么？”
千玺的心脏在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老刑警果然注意到了那个符号，并且将其与之前他“看向门外”的异常举动联系了起来！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可能是唯一能取得这位老刑警有限信任的机会！
他不能直接说出林峰的名字，那太明显，太危险，而且缺乏证据。
他需要用一种只有对方能意会的方式，传递信息。
他缓缓抬起头，迎上老刑警锐利探究的目光，眼神里不再全是麻木和冷漠，而是注入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沉重，有无奈，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求助。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声音干涩而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耗费着极大的力气：
“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真话，他当时门外确实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话锋极其微弱地一转，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老刑警的肩章（上面有编号），然后又迅速垂下，“……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下去’了。”
“下去”？老刑警的眉头锁得更紧。和那个向下箭头↓对应上了！
“去了……‘下面’。”千玺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如同气音，“一个……很‘深’的地方。”
他在“深”字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