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画的，那这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难道真是幽灵不成？！
千玺没有参与争论，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笑脸符号，又快速扫视着窗台和窗框。突然，他几步走到窗边，指着窗框上方一个极其不起眼的、细小的缝隙。
“看这里。”他的声音冷静得异常。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缝隙里，似乎残留着一点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鱼线一样的透明纤维？
千玺的目光又落回地板上那颗被王俊凯捡起来的陶瓷轴承，眼神锐利如刀。
“不是爬上来画的。”千玺的声音低沉而肯定，“是用很小的弹射装置，或者类似遥控无人机的东西，吊着沾了颜料的笔头，远程操控，‘画’上去的。这颗轴承，可能是装置上的零件，不小心掉落的。刚才那声轻响，就是它撞到玻璃的声音。”
他的分析条理清晰，瞬间揭开了这看似“灵异”事件的真相，却让气氛更加凝重。对方不仅手段卑劣，还拥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非常规的工具！这根本不是普通私生饭能做到的！
“报警！立刻！马上！”李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对助理吼道，她的心理防线也濒临崩溃。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和认知范围。
公寓里乱成一团。助理颤抖着打电话报警，语无伦次。保安们如临大敌，再次对整个套房和楼下进行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王源被工作人员和闻讯赶来的心理辅导师围着，试图安抚他彻底失控的情绪，但他只是蜷缩着，不停地发抖流泪，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王俊凯站在混乱的中心，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窗户上那个刺眼的笑脸，看着崩溃的王源，看着面色惨白焦头烂额的李姐，看着沉默却眼神冰冷的千玺……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他胸腔里积蓄、翻腾，几乎要将他点燃。
他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作为队长，他保护不了队友；作为哥哥，他安慰不了弟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甚至在此之前，还因为愚蠢的猜忌和千玺产生了隔阂……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千玺身上。千玺此刻正站在窗边，看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