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左奇函和杨博文一起回来了,手里提着外卖和药。
左奇函他怎么样?
张桂源退烧了,刚睡着。
张桂源轻轻从张函瑞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那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杨博文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杨博文这是医生开的,饭后吃。
张桂源医生?
张桂源你们去医院了?
左奇函嗯。
左奇函点头。
左奇函杨博文坚持要去看医生,说你的粥肯定毒不死人但治不好病。
杨博文瞪了他一眼。
杨博文我没那么说。
张桂源感激地看着两人。
张桂源谢谢你们。
左奇函别谢我。
左奇函是杨博文背着他那本医学百科全书研究了半天,非说症状像流感...
杨博文只是顺便查查。
张桂源突然想起什么。
张桂源对了,你们吃饭了吗?厨房还有粥...
左奇函和杨博文同时摇头。
杨博文不用了!囊,外卖在外面。
三人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在客厅里分享了外卖。张桂源时不时看向张函瑞的房门,耳朵竖着听里面的动静。
杨博文别担心。
杨博文只是普通感冒,按时吃药就好。
张桂源点点头,却还是放不下心。
饭后,左奇函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杨博文则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继续写作。张桂源坐在客厅,随时准备响应张函瑞可能的需求。
晚上十点,张函瑞的房间传来响动。张桂源立刻走过去,轻轻敲门。
张桂源张函瑞?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