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望着卓翼宸，眼底满是惊讶，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直言。
刹那间，心口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痛难耐，她的的眼眸微微闪烁。
卓翼宸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太过伤人，他抬起手，想轻触织梦的指尖，可一想到卓翼轩正坐于身旁，又生生将手收了回去。
卓翼轩却温柔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
卓翼轩“织梦，我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我醒来时，人已经在辑妖司了。难道……是在我昏迷期间出了事？”
听到这话，织梦缓缓抬眸，目光复杂地扫过两人。她勉强扯动嘴角，却终究没能挤出一丝笑容。
织梦“阿轩，你还记得当初是在哪里找到我的吗？”
这一问，让卓翼轩愣住了。他犹豫着看向卓翼宸，仿佛有什么隐秘难以启齿。
而织梦却自嘲般笑了起来，那笑声轻飘飘的，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织梦“你说吧，阿宸都已经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不堪。如今，我只求你回答，那个曾经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卓翼轩低下头，似乎在逃避这段回忆。
卓翼轩“那时我去山洞捉妖，发现你身披红嫁衣，孤零零地躺在那……”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归于沉默。
织梦却没有停下追问，语气冷淡得像寒冬的霜雪：
织梦“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