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赤地给予肯定的答复后，天启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难测。
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心头萦绕，最终却只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
天启“老头子说的是真的……”
赤地看着天启的样子的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一脸无奈的开口。
赤地“想什么呢你？”
被敲了一下，天启抬头看着赤地，整个人都显得没有精神一样。
天启“赤地，在我们五个真神之中，你岁数最大，跟着老头子一起征战过。”
天启“你说，老头子真的是好的神吗？值得你拼死的遵守他的遗愿吗？”
赤地狠狠的皱起了眉头，神色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她放下了手中的信件。
赤地“阿启，你在说什么胡话？”
天启却突然间握住了赤地的双手，他整个人都有些激动。
天启“如果有一天，灾难降临，若舍一人便可救天下人，你会怎么做？”
当赤地听完这番话，缓缓抬眸对上了天启深邃的眼眸。
她的眼神清澈而坦荡，那张脸上带着一种无所畏惧的神情。
赤地“如果牺牲的是我，那我愿意……”
天启：！！！
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