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浚铭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不受控地向苏新皓贴近。他的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肩上,鼻尖贪恋地蹭过苏新皓的颈侧,每一丝草莓牛奶味的信息素都像解药般渗入他的血液,缓解着易感期灼烧般的煎熬。
——他没有抑制剂。
这是第一次,易感期来得如此突然,毫无准备。
苏新皓被蹭得有点痒,却也没躲,只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苏新皓浚铭……你还好吗?
他抬手想摸摸陈浚铭的额头,却被对方猛地攥住手腕。
陈浚铭的指尖深深掐进自己掌心,指节泛白到几乎透明。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苏新皓,睫毛上还挂着易感期逼出的生理性泪珠,声音哑得不成调。
他抓住苏新皓袖口的手在剧烈发抖。
陈浚铭哥哥……
苏新皓被这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喊得心软成一团,手忙脚乱去擦他额头的汗。
苏新皓很难受吗?我、我带你去找张泽禹……
陈浚铭死死拽住苏新皓的衣袖,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陈浚铭不要……
他的瞳孔紧缩成细线,焦糖爆米花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暴烈地炸开,却又在触及苏新皓时小心翼翼地收敛,像是怕伤到他。两人在拉扯间踉跄了几步,最终陈浚铭脱力般抵在苏新皓肩上,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对方的颈侧。
终于,陈浚铭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破碎的渴望,颤抖着吐出那个请求:
陈浚铭哥哥……标记我……
苏新皓愣住了,草莓奶油味的信息素无措地浮动。他并不完全明白"标记"对Sigma意味着什么,但陈浚铭的痛苦太过真切,让他本能地伸手抚上对方的后颈。
苏新皓眨了眨眼,满脸茫然。身为Omega,他对"标记"的认知仅限于被Alpha咬后颈的经验——可没人教过他怎么去标记别人啊!
苏新皓一、一定要咬破吗?
他犹豫地凑近陈浚铭泛红的腺体,草莓奶油味不自觉地变得小心翼翼。
苏新皓会不会很痛……
他试探性地用虎牙轻碰陈浚铭的后颈,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