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的书房，午夜，窗外暴雨倾盆。白橘将一杯威士忌放在他面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背。
她红唇微勾，嗓音低哑。
白橘先生最近……对小少爷很上心？
朱志鑫的目光未从文件上移开，指腹摩挲杯沿。
朱志鑫你越界了
白橘轻笑，俯身撑在他桌边，香水味侵略性地压过白麝香气息。
白橘我只是好奇，您是要他这个人……还是他身上的‘东西’？
朱志鑫终于抬眸，眼底冷光如刃。
朱志鑫白橘，你该不会以为……你的位置是不可替代的？
空气骤然凝固，白橘的指尖微微一颤，但笑容未减。她后退一步，恢复职业微笑。
白橘当然不。只是提醒您……张泽禹和左航的人已经盯上他了。
朱志鑫冷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朱志鑫那就让他们试试
白橘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长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踏在绷紧的弦上。她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攥紧，新做的暗红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盖不过左肩那道旧伤疤的灼痛——三年前那颗子弹贯穿这里时，朱志鑫的西装外套还裹在她身上，带着白麝香的体温。
"白秘书？"
走廊尽头的新人保镖迟疑地递上伞，却被她眼底的寒光钉在原地。雨声突然大了起来，淹没了所有未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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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苏新皓因为雷声惊醒，赤着脚摸到朱志鑫房门口。
苏新皓揉着眼睛，嗓音软糯。
苏新皓**……我能不能睡你这儿？
朱志鑫盯着他松垮的睡衣领口，喉结滚动。
他声音低沉。
朱志鑫理由？
苏新皓嗯……你的床比较大……而且你身上味道好闻。
她撒谎了。
听着窗外愈来愈响的雷声，他连指尖都在发凉，可他就是不想让**看出自己胆小。
朱志鑫静静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悄悄攥紧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