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里只剩他滚动的喉结。少年的声音混着药膏的凉,悬在汗津津的日光里。
张函瑞.“没吃早饭吗?还是中暑了?”
远处有教官吹响暂停哨,而他的身影恰好投下,严丝合缝地笼住了女孩儿发颤的膝盖。
张函瑞.“介不介意背你去医务室?”
舌尖抵住微微发麻的上腭,祁生野没抬头,只是伸手攥住了他腰间的迷彩腰带,借着一股狠劲将自己撑起。
额头随即抵上少年人突起的锁骨,一股混杂着汗水、尘土和烈日气息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
她吸了口气,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出来,带着点虚弱的倔强。
祁生野.“小哥哥还问介不介意呢…我都快疼死了。”
混沌中听见布料摩擦的簌簌响动,失重感骤然袭来时,他的脊背已贴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张函瑞.“抓紧了。”
张函瑞托着她的膝弯起身,晒红的耳尖蹭过女孩儿的袖口。
张函瑞.“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热风掀起他后颈的碎发,祁生野昏昏欲睡地想,原来他背着她走过的这片绿荫,竟比正午偷来的阴凉还要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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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
梨.“感谢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