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在她这里,一律划归为不听话的狗。
规矩很简单。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再乖的小狗,也不得擅自亲吻主人。
她的默许,是唯一的通行证。在她点头之前,无论是谁,都不能破坏这个规矩。
祁生野一把拽住少年的衣领,将他扯近自己。手指顺势攀上他的肩头,她仰起脸,不容分说地覆上了他的唇。
舌尖随即探入、游走,攻城略地般地探寻着唇齿间水津津的甜意。
看着少年涨红窘迫的脸,她心情很好地弯了眉眼。
她向来喜欢这样。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就像此刻,何时亲吻、如何亲吻,掌控的权力全然在她。
她勾着王橹杰的脖颈,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眼神游走,却在瞥向某个方向时猛地僵住。
祁生野.“…函瑞?”
这个称呼在舌尖辗转了千百余次数,此刻裹着酸涩气倾吐出来,在日色里滚出陈年梅核的酸。
他们的不远处,正站着张函瑞。那张隽秀的脸控制不住地痛苦、扭曲,整个人仿佛瞬间崩坏。
少年怔愣地看着她,眼底的泪不断积聚、满溢,终于滚落下来。
他手里提着的奶茶砸在地上,黏稠的液体溅开一地的狼藉,像极了她那混乱不堪、卑劣又无耻的喜欢。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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