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烈阳高挂。阳光穿过枝桠,被树叶割裂成细碎斑驳的光影。不远处,
隐隐传来不间断的蝉鸣,声声入耳。响彻了整个夏。
藤乐右手插满了针管,橡胶导管从吊瓶中输送着源源不断的药液。
她阖着眸子,没睡,意识无比清醒。
就是这样,门外的议论声在安静的下午才格外清晰。
“真是可惜了,这小姑娘才多大啊……就得了这种病,家里砸锅卖铁也
拿不出医药费吧。”
另一位护士压低了声音,“光是治疗就要二十来万!你昨天听见她家里
人对李医生说的什么吗?她说没钱治,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要把她接回
家里。”
护士说着,义愤填膺∶“现在这个节骨眼把她接回去,不就是让小姑娘
等死吗?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烙印一般刻在藤乐的心上。
她左手抓着床单,缓缓收紧。
藤乐强忍着泪意,看向窗台。
阳光明媚,普照世间万物,时不时有麻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