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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看我一刹惊容 "
?· " 在天地一机间 "
?· " 有九分孤勇登煌州 "
?· " 赌皇朝命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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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两。”
“大师,天色已晚,攒路要。”
“我想做忠臣的,到这个地位,那些读书的,还要做什么官——”
台上的伶人妆容秾丽夺目,额头冒着冷汗,水袖翩然轻扬,咿咿呀呀的唱腔婉转不绝。
台下的太子殿下发丝散乱,寒剑抵于颈间,令他动弹不得,唯有沉默僵持,在乐声中显得愈发凄凉。
宋墨披着黑色的斗篷,抬手推开抵在朱佑晟脖间的长剑,俯身至他耳旁。
宋墨.砚堂“我想,做忠臣坐到这个地步,也就到头了。”
宋墨.砚堂“你说呢?太子殿下。”
宋墨.砚堂“昔日,我舅舅定国公,蒋氏一族二百三十七人遭人陷害,定国军五万三千兵,蒙冤受辱。”
宋墨.砚堂“今日,不知东宫几人,京城几人。”
朱佑晟坐在椅子上,宛如苍松一般,即便知晓自己的结局,却不见丝毫畏惧。
朱佑晟“你目无君父,助庆王谋逆篡位,原来为的就是,替你们定国军翻案,还把这账,记在了本宫和父皇头上。”
宋墨.砚堂“主疑臣则诛,难道我还冤了你们?”
朱佑晟“你可曾想过,贵妃娘娘也在宫中,本宫记得,她是你……”
宋知.瓷霜“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我打断朱佑晟的话,抬脚迈过地上那具冰冷的尸身走到他身旁,抬头看向这位太子殿下时,眸中难以掩饰的恨意如刀锋般凌厉,直刺他的眼底。
朱佑晟望着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怜悯,又似是嘲讽。
朱佑晟“原来如此,你们兄妹二人,里应外合。”
宋知.瓷霜“是,若没有我,那狗皇帝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