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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落枝头 碎影成寂 "
· " 沉默里的波涛只有我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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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的雨总带着股咸湿气,黏在皮肤上像未干的汗。
我撑着伞穿过大三巴旁的窄巷,青石板路被雨泡得发亮,把临街当铺的霓虹招牌揉成一滩滩模糊的彩。
寺庙的香火在雨雾里散得慢,刚跨进红漆山门,檀香味就裹着潮湿的风扑过来。我把伞靠在门边的石狮子旁,金属伞骨滴下的水在青砖上积成小洼,映着檐角垂落的铜铃。
正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我从供桌上取了三炷香,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燃,烟雾呛得我偏头咳嗽时,瞥见香案前跪着个穿旗袍的老太太,念珠转得飞快,嘴里的粤语碎碎念着,混在木鱼声里,倒让这雨声都显得远了些。
我学着旁人的样子,双手把香举过眉心,闭上眼的瞬间,突然想起大陆上学时看过的小说,里面有一句话——
“恶事做尽的人会比普通人拜佛拜得更虔诚,不过是靠悟道遏制杀念的佛子。”
香灰簌簌落在手背,烫得我抖了抖手。把香插进炉中时青烟缭绕过梁上褪色的彩绘。
老太太仍跪着,念珠在指缝间流转如时光,木鱼声一下下,像敲在心上积年的尘。
出了寺庙,大三巴的残垣在雨雾里沉默,我沿着窄巷往车子的方向走,咸湿的风卷着香火余味。
这几天在家的生活很闲,傅隆生和熙旺没有半点消息,大家就一如往常地吃喝玩乐训练。只是昨晚傅隆生跟我打了一通电话,除去叙旧和关心就是这次的行动。
他安排我参与,只是具体计划还要等两天,他回来看我们。
回到家,大家还是老样子,跳舞、玩游戏、打沙包,只是不同于以前,仔仔没在房间里画画,而是坐在沙发上看阿威玩游戏。
我走过去,忍不住出声调侃。
楚葵“我们的服装设计师今天休息吗?”
他没有回应我的话语,迅速起身拉起我的手便往他的房间走去。
仔仔“葵你终于回来了。快来。”
我被仔仔拉着走进房间,心里还揣着几分好奇。推开门,我一眼就见他床沿静静摆着个素色礼盒,边角泛着柔和的光,像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