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
然而，对面的人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你最想我吗？”
“那你猜呀～”张奕然故意卖了个关子，语气中带着些许调皮。
然而，李嘉森的回答却让这份轻松的氛围瞬间凝固：“没事，如果不是我，那就最好。”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刺入张奕然的心脏，带来一阵隐隐作痛的不安。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别打哑谜行不行？”他的声音略有颤抖，握着手机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了。
“我刚才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都没有回……”李嘉森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个字都似乎经过深思熟虑才吐露出来，“但这件事我还是决定要亲自告诉你。”
那一瞬，张奕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连窗外突然降临的乌云和倾盆大雨都没能掩盖住内心莫名涌上的恐惧。
“……你说吧，我听着。”
“我的合约快到期了，家里人不希望我继续留在公司。他们觉得，离开公司我会更有前途……”
李嘉森的每句话都像雨滴一般，敲击在张奕然的心口上，冰冷且刺骨。
“那你呢？你怎么想？”张奕然几乎是下意识地打断了他，手掌抵住额头，试图平复不断翻涌的思绪。
“我没有办法。”
短短五个字犹如巨石般砸进张奕然的世界。
他垂下眼帘，他强忍着哽咽，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一些：“……好，那我祝你自由。”
“对不起。”
李嘉森低声道歉，而张奕然只是木然地张了张嘴。
“这是你的选择。”
通话结束之后，黑色屏幕上映照出一点模糊的水渍，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张奕然站在那儿，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一旁的智恩涵目睹了这一切，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伸出手臂环抱住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