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无法真切的相信。
“让我醉一场吧。”范闲一边仰头灌酒,一边对蓝栩言苦笑着说,“除了在你这里,我找不到可以让我放心宣泄地地方了。”
王启年等人是亲近,也是朋友,但是他们有家有业,不可能将身家性命全都抛之不顾。
即便他们愿意,范闲也不愿他们心怀顾虑的迁就自己。
爹、姨娘和婉儿他们,纵然能体会范闲的心情,可范闲却不想让他们担心。
所以纵观身边亲近之人,也只有与他仅仅几面之缘,便知道彼此乃是志同道合之人的蓝栩言,能让范闲毫无顾虑的暴露自己的脆弱与怨愤。
蓝栩言叹了口气,坐到范闲身边,“我舍命陪君子,喝!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范闲举起酒坛,跟蓝栩言碰了一下,“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