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栩言嘴里跑火车的次数不少,可这种事,范闲相信他不会说谎。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范闲又不搞刺杀,也不准备跟大宗师为敌。
所以只是问了问,范闲就将话题又拉了回来,“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
蓝栩言无语地看了范闲一眼,“你没反应过来?”
“他既然有过跟你一样经脉具毁的经历,却又能成为大宗师,说明你也可以!”蓝栩言看着范闲,“之前在京都人多眼杂的,我不好多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问你,你的功法全吗?”
“不全的话,我可以去皇宫里帮你找找庆帝那本。”
范闲看着蓝栩言,心中再次为他的赤诚而动容,“还真是好弟弟……不过不用了,我手里的功法是全的,只是到底怎么练,我还得再研究研究。”
蓝栩言颔首,“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范闲盯着蓝栩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我受伤不是你的错,当时悬空庙你又不在,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在你不在场的时候,也没办法帮我不是?”
蓝栩言摇摇头,说:“我不是愧疚你受伤,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样虚弱的样子。”
“更何况,若若也很为你担心。”
范闲笑着拍了拍蓝栩言的肩膀,“行,放心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肯定会没事的。”
蓝栩言也弯了弯唇角,“嗯。”
“对了,你和若若最近如何?”
“挺好的啊。”
“哦,那……”
*
找到自己的前路后,范闲的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王启年、史阐立和一起跟来的李承平都很好奇蓝栩言到底跟他聊了些什么。
但显然,蓝栩言是不会告诉他们的,是以他们再好奇也只能抓耳挠腮的好奇着,无法得到答案。
是日,闲来无事,几个人在甲板上准备钓鱼玩儿。
几个人排坐成一排,偶尔闲聊几句,气氛轻松且安逸。
王启年余光瞥见范闲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那股抓心挠肺的好奇忽然消了——蓝栩言跟大人说了什么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总归他又真的开心起来了,不是吗?
在王启年这边忽有所感的时候,远在京都的范府也不太平静。
范健看着在底下站着,一向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