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卫嬿婉的走神，蓝栩言铁面无私地敲了她一个栗子。
“不专心练字，想什么呢？”
“想王爷。”卫嬿婉眨眨眼，“难道想王爷也不行吗？”
蓝栩言：“……净会说好听的哄我，没用，专心练字！”
声音倒是颇为严肃，倘若蓝栩言的嘴角没有扬起，或许他的话还能更有说服力一点。
卫嬿婉见状偷笑，小动作越发多了起来。
蓝栩言垂眸看她，“不想练字了？那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卫嬿婉一怔，她能有什么事？
说起来瑞亲王府是卫嬿婉暗淡无光的人生中，罕见的亮色。
她不仅可以的不用干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经常来找她要钱的额娘和弟弟，至今也没有见到一次。
所以一时半会儿，卫嬿婉还真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事值得蓝栩言关注，还拿出来特别跟她讲。
“王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卫嬿婉搂着蓝栩言的胳膊撒娇，“快告诉我吧！”
蓝栩言声音特地放柔了些，像是怕激起卫嬿婉痛苦的记忆，“你还记得当初欺负你的嘉嫔吗？”
卫嬿婉一顿，眸中流露出些许恨意，“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如果是在别的男人面前，卫嬿婉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或许会故作大度的说不记得了。
但是在将她狼狈一面尽数看在眼里，同样知道她本性的蓝栩言这里，卫嬿婉没有任何顾忌地吐露自己内心的怨言。
当初，为了引起蓝栩言的怜惜之情，卫嬿婉把自己在启祥宫内的生活，用语言一一描绘了出来。
即便卫嬿婉并没有添油加醋，她身上原本的遭遇也足够激发蓝栩言的疼惜了。
但是卫嬿婉只是想凭借这件事，跟蓝栩言拉进一下关系，让他知道她只能依靠他一个人，他就是她的天！然后顺势多占几分宠爱。
然而卫嬿婉没想到，蓝栩言竟然为了她，真的去教训了金玉妍。
卫嬿婉听到金玉妍被禁足的时候，怒气和怨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她眼眸微微瞪大，“怎么会这样？王爷你都做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蛇打七寸而已。”蓝栩言轻笑一声，“嘉嫔最在意自己母族，我便让人传言玉氏王爷似乎是惹怒了皇上。”
“在后宫嘉嫔算是有几分手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