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夜,白英离开了邵府。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莫名其妙的想跟蓝栩言道个别。
顺着自己之前在蓝栩言身上留下的印记,白英一直来到了一家装潢富贵的酒店中。
来到蓝栩言门前,白英却迟疑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自己究竟是怎么从邵府来到的这里,更不知道怎么跟蓝栩言说自己来只是想跟他道个别。
但没等白英退缩,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不正常的动响。
白英瞳孔骤然一缩,用绿藤硬生生将酒店房门拽飞了。
差一点就要被人拿刀捅进心脏的蓝栩言映入白英眼帘,白英狂怒瞬间失去理智。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想要杀蓝栩言的人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而她的手上还有未缩回去的绿藤,以及那人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
白英惶然地看向蓝栩言,心中涌出一股害怕,她怕从他眼中看到与邵琰宽一样的畏惧与厌恶。
但是并没有,蓝栩言只是躺在沙发上缓着受惊吓的心脏,以及平复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半晌,蓝栩言发现自己勉强能动了,才转头看向白英,声音沙哑道:“麻烦姑娘扶我起来。”
白英愣愣地哦了一声,随即轻柔地将蓝栩言扶了起来,让他依靠在沙发上。
见蓝栩言没有问她的意思,白英犹豫片刻,主动问道:“你不想问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姑娘不想说,我便不会问,毕竟姑娘刚刚救了我,我对救命恩人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
蓝栩言体内的迷药还没有完全消失,说话有气无力的,但是落在白英的耳中确实那么的铿锵有力。
顿了顿,白英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份,而是问起了今晚发生的事。
蓝栩言厌恶地朝地下已经变成尸体的那人一眼,道:“此人被我对家收买,本想在我回城的路上勾结匪盗,伪装成杀人越货。”
“但是他没预料到我的动作这么快,原先的算盘落空,他只好亲自动手。”说到这里,蓝栩言咬了咬牙:“也是我自己蠢,没有发现这人起了异心,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口他下了迷药的水。”
“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白英狠厉地目光在尸体上一扫而过,想到蓝栩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