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本就深厚纯粹,对嫋嫋如此不足为奇。”
“其实要我说依嫋嫋的性子还是找一个家世相当或者低一些的,这样若是她受了什么委屈,我们也好为她撑腰。”
桑舜华有些不赞同,“你瞧豫王世子对嫋嫋那跟护眼珠子似的爱护,他会给嫋嫋委屈受?”
“便是汝阳王妃,豫王世子都能为了嫋嫋拂她的面子,你担心这些做什么。”
“人心易变啊,我的好夫人。”
“那就不许人家始终如一吗?”桑舜华看向程止,笑道:“你能如此,难道豫王世子就不能了?”
程止想说这不一样,他虽然还算得上是风华正茂,但也已经不是翩翩少年郎了,面对的诱惑远没有蓝栩言要面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