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地穴之中,花公子指挥着下人把一只又一只木箱搬进旁边一间小密室,谁也不知道那间密室里有什么。
根据云为衫信中的提示——“最后一路是四魍之首的东方之魍悲旭,他是江湖中排名第一的剑客,至今无败绩。所以,他的目标是直奔花宫刀冢,夺取无量流火图纸。”
很快到了约定时辰,宫子羽走到羽宫门口,收起了手中的密信。他抚摸着云为衫送他的刀柄,喃喃自语:“谢谢你……阿云,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执刃殿前的广场上,一排排侍卫整装而立,号声传遍整个宫门乃至旧尘山谷。长长的红毯从执刃殿前延伸到广场外的高台上,铺满台阶,雪长老身着长老制服站在高台上,花长老和月长老却不见身影。
执刃殿中角宫的位置上,那把本该由宫尚角坐镇的椅子此刻空着,只有上官浅伫立在椅子边。在她对面,徵宫宫主的椅子也空着,宫流商坐在商宫宫主的位子上,非常虚弱。
上官浅问身边的侍卫:“为何不见宫尚角大人?” 侍卫答:“听说角公子身体抱恙,在房间休息。”上官浅复又问道:“那徵公子呢?”
“徵公子陪着角公子。” 上官浅沉默了,内心一阵窃喜,果然,宫尚角此刻失去了内力,需要调养恢复。宫子羽接过执刃大印,拂袖转身,朝着高台下举起大印。
宫子羽站在殿前广场上,表情肃穆,分明是等待着一场厮杀。最前面的两个新娘即使低着头,也掩盖不住她们的出众气质和婀娜身姿。宫子羽缓步上前,揭开了云为衫身边那个新娘的盖头,虽然他已有准备,但还是在揭开的那一刻愣住了:“紫衣?”
紫衣看着宫子羽,巧笑盈盈,但眼神冷竣而高傲,仿佛一切都无的谓,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早有防备,也毫不在意。
因为他们的计划比宫门所知道的更加深不可测——五日前,万花楼中。当云为衫离开紫衣的房间,寒鸦肆起身,追着云为衫出去后。寒衣客皱着眉头苦笑:“演了这么久,真是累啊。”
寒鸦柒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裴妧栀轻笑了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你不会真的以为刚才那些是我们真正的计划吧?那只是说给云为衫和寒鸦肆听的而已。” 寒鸦柒问道:“那真正的计划是什么?”
裴妧栀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未曾言语,三个魍彼此看了看,都没有说话。 寒鸦柒不寒而栗:“好了,我不问了……我不配知道。反正不管如何,只要悲旭你成功